确认过后,确认无疑。
此一时、此一刻,左楠秋直觉自己打从内心里面再是怎么样的不想要害羞,但却又不得不害羞起来。
羞着羞着,慢慢地抬了一抬脚步,走到了池天苇的身后。
一声不吭地伸出来了一双手,搂在了她的那一副腰间,趴在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忽然之间,忽然呈现出来了这么样的一幕。
池天苇还算是比较淡定地顿了一顿,自己双手之中的那一副动作。
淡着淡着,一边继续地清洗起来了自己双手之中的那一件衣服,一边淡淡地问出来了一声:“怎么,你这是也等不及了吗?”
谁等不及了?
一直等不及的那一个人,一直不都是她池天苇么?
“池天苇,你才是等不及了吧?”
“是呀,有一点。”
有一点?
“你刚才站在阳台上面,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你说呢?”
那有什么好说的?
那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在吹吹风,忍一忍,压一压情绪之类的吧?
左楠秋移了一移脸颊,蹭了又蹭池天苇的肩头。
蹭完过后,转了一转话题,仍旧是似娇似羞地说道:“此时,我想要跟你说,这些事情,你以前从来都没有为我做过。
哪怕是,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我换了那么多的…,这个。
你好像是想都没有想要过一次,去为我清洗一下的。
最后,还是我自己从床上起来去清洗的。”
……
顿而,池天苇绷了又绷红唇,无声地笑了又笑。
笑完之后,嘴角两边依然是噙着一抹抹地笑意回道:“左楠秋,那个时候,怎么说呢,应该是我们都还太年轻不够懂事吧。
我是没有为你清洗过,你不是也没有为我清洗过吗?
陈年往事,又过去那么久了,你就别再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好。”
那一声好,落下去了一秒、两秒。
一转眼,池天苇接着又说:“我再再给你提一个建议行吗?我们的年龄也都已经这么大了,你怎么还穿着这么清纯的小衣服呢?
回头,我带着你再去买上一些成熟的,外加比较符合你性格和气质的这种衣服回来。
你穿上之后,我看了之后,我会更加喜欢你的。
也为我们两个人今后的生活增添出来,一点点的小情趣吧。”
是么?
左楠秋听完此话,又直觉自己的那一张脸庞,恨不能够是红得火辣辣的一般。
但又,也还是似娇似羞地说道:“池天苇,不买不行吗?”
“不行。”
“那,那就买吧。”
回完那一句话,左楠秋又一声不吭地趴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
趴了片刻,更又一声不吭地走了。
等到,左楠秋在厨房里面做好了晚饭,池天苇似是在洗手间里面也清洗完了,她们两个人那一件又一件的小衣服。
一个人靠坐在了,客厅里面的一张沙发上方。
似安安静静的,也似孤孤单单的。
G市的七月,晚上的九点钟左右。
因着那一天又一天的台风和雨水,白天的时候很是凉爽宜人,夜晚的时候也很是沁人心脾。
左楠秋再是在厨房里面和客厅里面,来来回回地走了一趟又一趟,做好了开始之前的所有准备。
一边站立在餐桌跟前,一边望向了靠坐在沙发上方的那一个人,轻声地朝她喊了一喊:“池天苇,我们吃饭吧?”
“好啊。”
话音落去,池天苇一刻不停地从沙发上方站起来了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左楠秋的身旁。
先是一句话不说,冲着她的那一张红唇又吻了一吻。
再是按着她的那一副身子,把她给按坐到了她身边的一张餐椅上方。
再再是走到了她的对面,就坐在了那里的一张餐椅上方。
坐好过后,池天苇又一句话不说地垂了一垂眼眸,简单地看了一看,餐桌上方的那一盘盘菜肴,两小碗鸡汤和两小碗海鲜粥。
当然,还有两小杯已经倒好的啤酒。
就冲着,这么样的一副情景,这不得说点什么话出来吗?
看完过后,池天苇抬起来了眼眸。
又先是冲着左楠秋笑了一笑,再是笑着对她说道:“我只是这么简单的看了一看,我便感觉出来了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人错过去了很多很多。
比如说,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机会和时间。
比如说,你的温柔体贴,你的贤惠多情,你的关心和关切。
也比如说,你的这一份厨艺水平。
但是,我们好在并没有一直的错下去,更好在并没有错过去一辈子。
虽然应该有遗憾,但也不应该有那么多的遗憾。”
说完此话,池天苇连忙端起来了自己面前的那一杯啤酒,率先地举在了左楠秋的面前。
同时,又笑着对她说道:“多年不见,委屈你了,辛苦你了。
这一杯,我们干了好吗?”
“好。”
也说完此话,左楠秋也连忙端起来了自己面前的那一杯啤酒,举在了池天苇的那一杯啤酒旁边,与她轻轻地碰了一碰。
碰完,真就是一饮而尽地干掉了那一杯啤酒。
池天苇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那一杯啤酒,放下去了那一只酒杯。
待到,左楠秋也喝完了她自己手中的那一杯啤酒,也放下去了那一只酒杯,再连忙拿起来了餐桌上方的一小罐啤酒。
一转手,分别为她们两个人又斟满了那两只酒杯。
斟完了酒,也不喝了。
转而,池天苇随手又拿起来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双筷子,一边彰显着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一边雀雀欲试地夹起来了一筷子的菜肴,送进到了自己的口中。
装模作样地品了又品,尝了又尝。
品完,尝完,更是也不说话。
随即,就那么样地吃起来了晚饭。
吃归吃,可是这饭的味道好吃与不好吃呢?
寂静之中,无声之时。
左楠秋一边轻轻地吃着晚饭,一边偷偷地拿捏着一双眼神,看了池天苇的那一个样子一眼又一眼。
看来看去,看得似是又没有忍住地向她问出来了一声:“这饭,符合你的胃口与口味吗?”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我吃什么都无所谓的。
我来此地最重要的是吃…,你。”
……
你什么你?
一听完此话,左楠秋就似一边继续地害羞着,一边有点不太开心地说道:“池天苇,你以前虽然也这样。
但你上一秒说话,还在跟领导们在台上讲话似的。
又正经,又唬人。
下一秒,你却又这样的…。”
“左楠秋,这样的什么?”
“这样的油,油腻。”
……
油腻呀?
也一听话此话,池天苇直接是好笑地笑了又笑的,笑完便说:“我记住了,我以后会对你少说这种话的。
接下来,我正经一点好吗?点评点评你的手艺。
说实话,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做的这一顿晚饭,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毕竟,我们的口味不同,饮食习惯不同。
可是,我除了感觉有点清淡之外,我也还蛮喜欢的。”
“真的吗?”
“真的。”
刹那,左楠秋再一听完此话,就似管也不管,池天苇所说出来得那几句话究竟是真是假。
反正是,甜甜地也笑了又笑的。
笑得同时,主动地举起来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只酒杯,举在了池天苇的面前,并也笑着对她说道:“池天苇,我们再来干一杯。”
再来干一杯?
也不是不可以吧?
池天苇微微地愣了一愣,愣完过后,就又是也举起来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只酒杯,举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只酒杯旁边。
却是,一边举着,一边向她问了一声:“你特别喜欢,特别能够喝酒吗?”
“不能。”
“不能?不能是什么意思?你多大的酒量?”
“一瓶。”
“一瓶?一瓶啤酒的酒量吗?
那我们干完这一杯,你一口都别再喝了,你要是喝醉了,我今天晚上一个人怎么办?”
……
可不是么,想要做那种事情,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办呢?
左楠秋红了一红脸庞,红完便说:“我听你的话,我们干完这一杯,我一口都不再喝了。
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就是,你也理解理解我,可怜可怜我嘛。”
……
那一句话下去,左楠秋直觉自己的脸色更红更红了。
这个池天苇,还会撒娇呢?
最终,再喝完了那一杯啤酒,彼此两个人谁也不再提上一句喝酒的事情了。
吃完晚饭,池天苇与左楠秋一起静静地靠坐在餐桌跟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谁也没有主动地站起身来,动上一动。
那一动不动之中,时间过去了一分钟又一分钟。
看着看着,池天苇直似把左楠秋给看得脸色又又又地红了起来。
再看着看着,池天苇忽然动了一动身子,从餐椅上方站了起来,走到了左秋楠的身旁。
一把下去,狠狠地拽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拽住过后,吭也不吭、动也不动地盯着她又看了几眼。
看完那几眼,池天苇一边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腕,一边在她的那一套房子里面走了一圈。
一圈下来,拉上了房子里面的每一扇窗帘,关上了房子里面的每一盏灯光。
走向去了,客厅里面的那一套沙发跟前。
走得过程之中,左楠秋时而垂上一垂眼眸,时而抿上一抿红唇,时而红上一红脸庞,还时而张上一张嘴角。
好似,特别地紧张,特别地害羞,也还特别地想要问上池天苇那么一声,她这到底是想要拿自己怎么样?
不是说,去书架那里的吗?
这怎么变成了,去沙发那里了呢?
无论怎样,走着走着,都是走到了沙发跟前,无声地伫立在了那里。
伫立之中,迷蒙之时。
池天苇一边还在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腕,一边用了又用自己手中那一股股的力道与力气,再一边与她深情地对视了一眼又一眼。
那一眼又一眼下去,彷如就缓缓地响起来了,左楠秋那一声又一声‘砰砰砰’的心跳声。
“害怕吗?左楠秋。”
“不,不害怕。”
“对,不要害怕,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一定要给我好吗?”
“好。”
一时之间,又一个话音落去。
池天苇便渐渐地放开了,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腕。
再一时之间,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抬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前,为她无声地脱起来了,她那身子上方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左楠秋仿似只是在感觉到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向后轻轻地倒了一倒而已,就倒在了自己身后那一张柔软的沙发上方。
与此同时,自己身前也就欺过来了那么一个池天苇。
“池天苇,我们…,我们先去洗澡。
洗澡完了之后,再这样好吗?”
好与不好呢?
池天苇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缓缓地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颗脑袋瓜子。
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把她从沙发上方牵了起来,与她一起地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
瞬间,明亮的灯光扑面而来。
左楠秋似是还未曾从上一幅的画面之中完完全全地迷瞪过来,就听见了自己的身旁响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水流。
紧接着,池天楠也似是正在拿着那一只花洒,化作了温温的流水,打在了自己的身子上方。
打了,一下又一下。
左楠秋忽地转了一转身子,也忽地抬起来了一双手,重新地搂在了、趴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
就那么样地任她拿着那一只花洒,为她们两个人洗起了澡来。
洗着洗着,池天苇又猛地抬起来了一只手,把那一只花洒挂到了墙壁上方,与左楠秋一起相拥相抱地站立在了那一只花洒下方。
站着站着,吻上去了她的那一张红唇。
再与此同时,一手搂抱着她的那一副腰身,一手走呀走地走了下去。
左楠秋始终是狠狠地搂抱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时而咬上一咬,时而吻上一吻,还时而趴在上方,凌乱了又凌乱。
“池天苇,你…。”
“我怎么了?我这和当年比起来,一天的时间都还没有到呢。”
当年?
“当年…,当年你哪里有这么娴熟。”
娴熟?
“左楠秋,你这是在说,我的手艺在我们两个人都不知不觉的情况之下,竟然是神奇地提高了不少吗?
那我这得多多感谢当年的你,没有你当初为我打下来的那一份基础,我怎么能够提高呢?
提高完了之后,我还没有忘恩负义的跑过来回报你了。
你…,开心不开心?”
开心与不开心呢?
先不论开心与不开心,这话说得有没有给人那么一种好不要脸,死皮赖脸的感觉?
“池天苇,你变了。”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变坏了。”
“变坏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还喜欢你,我还爱你,你也还喜欢我,你也还爱我。”
这话说得对吧?
对也好,不对也好。
池天苇一边任左楠秋就那么样地搂抱着自己的肩头,一边等了又等,她平复好了她的那一道道呼吸。
随之,又拽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这一回,才是真真正正地走到了客厅之中的一张书架跟前。
走到之后,池天苇轻轻地扶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在那一张高大的书架跟前,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走了又走。
转了又转,抬了又抬,还试了又试。
什么意思?
“池天苇,你这样是在做什么?”
“左楠秋,你看不明白吗?我在研究我们两个人,一会儿都采用一些什么样的角度和招式。
研究完了之后,我们等下一个接着一个的也都来上一遍。
你做好心理准备,同时把握好你的声音。”
……
陡然之间,左楠秋直接是又红了一红脸庞,还又羞涩了再羞涩。
羞涩之中,嘟嘟囔囔地,似也好商好量地对池天苇说道:“我们…,我们做完了这些。
今天晚上,这样吧。”
“你想什么呢?还有床上的没有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