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我读出了不安。
他见我沉默，便把我抱得更紧，再次追问。
“像吗？”
我轻轻点头。
确实像。
“你觉得，我们之间是爱吗？”
我睁开眼睛，发现月光从帐纱下溢出，点缀着此刻，看着胡亥的眼睛，我仿佛回到了被押往陈地的那一天，看见他看我的那个眼神。
我现在读懂了。
“爱恨交加吧。”
他又凑近了点，仿佛靠得更近些便能更快听见答案。
深秋的夜里没有虫鸟鸣蝉，但籍籍无名的簌簌秋风吹过，留下的痕迹却格外令人心动，是在深秋独有的与众不同。
“…其实…我不是虞薄。”
我还是想和他坦白，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他很平静，嗯了一声，说他早就知道了。
我有些奇怪，他给我解释说，自从我大病一场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突然开始拼命的读书，学习各种技艺，他当时就觉得不对。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阿薄当时病重，我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了，而且那天阿薄最后见的扶苏，扶苏是哭着出来的，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
我又问 ：“我占着虞薄的身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笑了笑，笑声里多包含了一些释怀。
“你是代替阿薄陪在我身边的人，哪里会奇怪？”他又抱我抱的紧了一些。
“所以你不能逃，你的使命重大。”他好像觉得还不够，又追加了一句：“就算逃，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他顿了顿：“你不觉得我是疯子吗？”
“有点。”
他静了好一会，轻声说：“那你害怕我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什么好怕呢？
“我不怕。”
他笑了，低头轻轻的吻我，一下，两下，三下，缠绵不断。我有些羞赧，让他别这样，他也乖乖的停下来，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
“爱我吧，就像我爱你一样。”
ww胡亥结局了，为什么我写的手都要废的手稿二十多面在这里就只有那么一丢丢呢？而且感觉剧情更加潦草了？错觉吗？在手机上看果然跟实际看不太一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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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