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问题,只有阿栗这样问过许南音,在她面前,她回答的都是真话。
“才没有。”她反驳,只是最近事情多,况且这病又无法根治,他问了也没用。
“嗯。”
宋怀序察觉出她不想说实话。
担心他又要问,许南音柔声提醒:“一个绅士是不可以未经允许问女生**问题的。”
“一个淑女应该也不会未经允许咬人。”
“……”
“我不是故意的。”许南音脸热,她那时候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很严重吗?”她问,“痛不痛呀?”
问的轻声细语,此时又乖得不行。还从来没人这么问过他。
宋怀序想多听几句,“你觉得呢。”
“我没有用力。”许南音抿唇,实话实说,“应该很快就可以消下去了。”
这么一想,她昨晚好像对他做了好几件事。
还弄湿了他的桌子。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正是因为明白,才觉得羞赧,他肯定也知道。
对了,清理的时候……
许南音小声问:“那个。”
宋怀序靠在椅子上,长指轻点桌面,“什么?”
“你的桌子清洗了吗?”许南音声音有些飘浮,气音婉婉,“我不是故意的。”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在他多次触碰后,会流出那么多水。那一瞬间的舒爽不同于渴肤症被满足,是另一种感觉。
“应该算擦干净了。”男人声调慢条斯理,“如果许小姐不相信,可以来检查。”
她才不要去检查。
想到那是什么液体,许南音耳朵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软着声央求:“可不可以,不告诉别人?”
宋怀序将手机挪开一点,几秒后,才答:“作为一个绅士,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她不提,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许南音心满意足,“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为你澄清。”
“澄清什么?”
“很多呢,网上说你冷血无情,还说,说你不行。”许南音还记得各种各样的胡编乱造。
宋怀序明知故问:“哪里不行?”
许南音以为他不知道,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有媒体写你生理方面不行。”
她昨晚无意间看到了,浴巾鼓起到那样的程度,如果不是系得紧,恐怕已经被顶开。
比以前和林芷君她们偷偷给她看过的那几个推特上的网黄还要夸张。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尺寸。
这么大的东西要是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恐怕会死。
还好他真是个好人,只揉过她的背与腰,没有对她做什么,连亲吻都不曾有。
不过,他昨晚是怎么解决的?
许南音作为中医生,想了想不缓解的结果,又有点心虚,他不会憋坏吧。
问什么,还真答什么,男人无声一笑。
他语调微微缓慢,“这确实影响到我的声誉,你要怎么澄清?”
许南音轻声试探:“告诉他们写的是假的?不符合实际?”
她还真没仔细想过,刚才就是意思一下。
“你要怎么向媒体解释你从哪里得知我身体的真实情况?”
“我想想……可以说是游泳遇到?”
“但我从不在外游泳。”男人不紧不慢,“他们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追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家和我游泳。”
他家有游泳池?她没见到。
许南音第一反应是这个,可能在地下室。
又脑补出被媒体问的画面。
——“许小姐,宋总那里很大是多大?”
——“许小姐,你游泳为什么要看宋总的**部位?”
——“许小姐,你是真的游泳看到宋总的身体,还是做别的事才看到的?”
许南音手按住心口,不能再想了。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连具体尺寸都是目测。
她舀了勺冰凉的糖水送进嘴巴里,埋怨里不自觉裹着羞赧:“你都是猜测。”
耳边似有水声,唇中咽下的动静,连她的嗓音都甜腻。
宋怀序嗓音放低些许:“这是推测。”
许南音不和他纠结他行不行的事了,转移话题:“调查结束,我要回家了。”
“什么时候?”
宋怀序微顿,对此有所预料。
这小姑娘对宁城的记忆一点也不深刻。
“今晚?”
许南音还没让阿栗买票呢,东西没收拾,也不知头等舱还有没有位置。
“明晚吧。”宋怀序说:“坐来时那架飞机。”
他带她来的宁城,自然也负责她的安危。
他连她离开的时间也尽数掌握,似乎不担心她会拒绝。
许南音想起那私人飞机很舒适,只犹豫一秒:“好,我先挂啦,拜拜。”
办公室重归寂静。
直到一声机械音的“咔哒”声响起,火光突兀出现,宋怀序松开手,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
昨晚许南音走前将两个纸袋留下,他看到了那张贺卡,以及里面的东西。
贺卡写得一本正经,还称呼“宋先生”。
午间的日光照得整栋大厦的外面发烫,男人倚在椅子上,长腿搭着,神秘冷寂。
电话响起,他随手接通。
那头容羡问:“你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你那个私人飞机,上次问你借,你说有事,这次又有事?”
宋怀序不紧不慢:“有。”
他咬着一支烟,转动砂轮,火光一闪而过,映出他的深邃五官,“你不是自己有?”
容羡说:“没有你的大,没有你的爽啊。”
宋怀序姿态随意,白烟在他面前散开,“这话听着不像说飞机。”
容羡:“……”
受不了了。
容羡无语:“知道你大你最大行了吧,前两年可是我不经意间打假外界传闻的啊。”
他语气耐人寻味:“听说上次陪一小姑娘去什么生日宴,世界罕见奇闻啊。那姑娘是不是姓许?”除了她,他想不到旁人。
大又有什么,用得好才行,宋怀序这二十几年都不用,技术还不一定比得过自己呢,指不定弄哭小姑娘。
“什么时候要用?”
“明天?”
“明天不行。”男人嗓音沉静,“三天后,落地机场的时候会让人通知你。”
容羡哦一声:“可以。”
目的达到就行,难得这么好说话。
-
收到蒋晨发来的文件时,许南音还有点吃惊。
文件里就差把唐霜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写出来了,不过重点只在最近几年。
她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购买的的确是正确的,是许父主动要卖的。
难道是家里现金流转不过来才卖的?
许南音又搜索了下唐霜这个名字,这次出现了她的个人账号。
唐霜和岳雅君是朋友,自然也有粉丝关注她,账号里都是日常生活。
上一次发布的是岳雅君的生日宴。
她发了一张照片,除了自拍、和岳雅君的合照以外,还不经意拍了一张宋怀序的侧影。
许南音之所以发现,还是因为自己的裙摆贴在他的西裤上入镜了。
评论里果然也发现。
【我也听说有大人物来雅君生日宴了嘻嘻。】
【是宋怀序啊!】
【好帅啊,好高!气场好强!】
【他旁边是谁呢,霜霜你怎么没去聊聊?】
【以前狗仔还说我们雅君和宋二少在一起,该不会,其实是宋总吧?】
【有可能啊啊啊啊啊!我们雅君也是白富美!】
【而且听说宋总从来不参加这种类型的宴会,雅君这是头一次,怎么能不算特别呢。】
唐霜挑着几个回了,又否认上面的评论:【别乱说,和雅君没关系。】
她可是看见了宋总一直陪着身边的女孩。
岳雅君看到她的动态后,问她:“霜霜,你怎么那么回复,他来了不是事实吗。”
唐霜:“可这样放任粉丝猜测,我怕出事,他陪那个女生来的,你不也知道吗。”
岳雅君:“但是只有我们知道,别人又不会出来说,模棱两可更有利我……”
唐霜有点烦了:“那你自己发一条啊。”
谁不知道宋怀序这男人冷血无情,万一知道了,遭罪的是自己。
她昨晚连靠近打招呼都不敢,回家被亲爸训了好半天,说错失一个亿。
“霜霜,我不是那意思。”岳雅君转话题,“昨天你家门口那个女生,你知道叫什么吗?”
“不知道,第一次见。”
那女孩长得那么好看,唐霜觉得自己以前要是见过,肯定记得。
“她问你家,我记得你家这房子买了没几年吧?可能是以前住这里的,上个房主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又不管这些事,得问我爸。”
“那你问问叔叔。”
唐霜问:“你干嘛问这个?”
岳雅君拿宋廷川当借口:“廷川不是在找吗。”
唐霜一听就不乐意了,“廷川哥以前婚约可有可无,你和他一起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帮着他找那女生什么意思?那个女生明显不喜欢他。”
“……”岳雅君呼出一口气,不想说出对方可能和宋怀序认识,“我就是问问,你不愿意就算了。”
唐霜又编辑了微博,把宋怀序那张隐藏。
许南音看着看着,一刷新照片少了一张,有点纳闷——该不会是宋怀序那边警告了吧?
他可能不喜欢出现在别人的社交软件里,她得记住,以后不触他雷点。
不过她用ig,他也看不到吧?
天色暗下来后,许南音带着阿栗上了飞机。
这次负责和她沟通的不是蒋晨,是一个女生,叫文娇,名不符人,干净利落,戴着眼镜,俨然精英。
让许南音想起那些女强人。
文娇和她加了联系方式:“以后许小姐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我也是宋总的秘书。”
许南音好奇:“他有几个秘书?”
文娇:“我知道的不下于十五个。”
还有不知道的?许南音惊奇。
意外的是,这次的厨师会做港城餐食,她好几天没尝,确实想念。
吃饱喝足,进房间那一刹那,她呆住——主卧的床上放着那个小玩具的纸袋。
这只能是宋怀序让人放的。
许南音戳戳宋怀序,拐弯抹角:【床上的袋子是你让人放的吗?】
过了会儿,手机震动。
宋怀序:【以免你晚上要用到。】
她哪里说了今晚要用,他才要用!
许南音不回复了。
男人眸色落在屏幕上,牵了下唇。
【已经申报过,不会有人打开检查,房间里有助眠香薰,味道多种,随意取用。】
许南音立刻去打开,果然有一排。
他准备的太周到。
-
到达港城是在晚上十点。
许南音本以为家里有人,进门只有佣人在家,见她回来,又摸又检查的。
她笑着躲开,回楼上洗漱。
一直到睡前都没看到许母,她也没意外,以为她去参加什么晚上的活动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直到第二天她睡到午间,人还没回来。
许南音才觉出不对,“我妈咪有没有说去哪里?”
“太太今天下午出门了,去了澳城,吩咐了不让我们说出去,除非是您问。”
澳城?
许南音点点头,“我爹地回来了吗?”
佣人想了想,“其实太太就是去找先生的,那天有人打电话给她,说先生在澳城。”
许南音拨电话过去。
出乎意料,这次电话很快接通,是父亲的声音:“珠珠,我和你妈咪在一起,今天就回去。”
那头母亲也问:“你回来了?”
许南音听见他们安然无恙的声音才放心,撒娇道:“昨晚就回来了,你们都不在,快点回来呀。”
老房子的事,她打算回来当面问。
许南音一朝回港的消息很快传出去。
许多佳丽们发消息打电话,有问她去哪玩怎么不更新ig,有邀她玩耍的。
连梁嘉敏都来问:“珠珠,出去几天就单身啦,不会真被我要结婚的事气到了吧?掉没掉珍珠?”
许南音一时无语。
见她不说话,梁慧敏又揶揄:“你啲眼泪贵过周大福,粒粒都系足金。”
许南音:“没有,你想多了。”
梁慧敏:“你都恢复单身了,未婚夫也不让我们见见,是不是真拿不出手啊?”
许南音纠正:“我已恢复单身,对方和我没关系,以后不要再提。”
梁慧敏哦了声:“下个月参加我婚礼,到时实在不行看看我老公的伴郎咯。”
许南音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许父和许母是在晚上回来的。
不止是他们,回来的还有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和保镖似的。
许南音站在院子里,听父母和为首的一个西装男说话,他脸上还有疤,看着有点吓人。
许母招手,“珠珠,来认识一下,这是澳城席先生的陈助理。”
她去了澳城一趟,现在看澳城首富席镜生也是适宜的联姻对象,这次还帮了他们。
港城和澳城临近,许南音对席镜生大名有所耳闻,风评斯斯文文一人,和宋怀序能吓哭小孩的评价一点也不一样。
那边合法经营赌场,不过她到现在没去玩过。
许南音走过去,礼貌开口:“您好。”
许母说:“陈助理,回去一定替我向席先生表示感谢,回头我会备谢礼上门拜访。”
陈助理:“许太太,许先生,我们先生只是受宋先生所托,您要谢,可以谢宋先生。”
一家三口都不约而同问出口:“哪位宋先生?”
陈助理笑起来:“宁城那位宋先生。”
他们席总说帮人帮到底,他现在可算是完成席总的吩咐了,特地等到在许小姐面前才说出来。
许南音的心底立刻冒出“宋怀序”的名字。
怎么和他有关?是因为她问房子被卖的事情吗?
许母也知道是谁了,“是他。”
她现在一身全是疑惑,还有对丈夫的质问,多年经验让她笑容不变:“还是要谢谢席先生的相助。”
送走陈助理他们,许父才说:“宋生上次很冷漠地挂我电话,还会帮我?”
许南音目光转向父母,“爹地,你打他电话做什么?”
许父眼神游移,左看右看,“珠珠,我们回来也不早了,先休息,明天再和你说。”
许南音看了倦怠的母亲一眼,现在对隐瞒了事的父亲态度不佳。
她哼了声:“爹地最好明天想好怎么解释。”
许南音提着裙子飞快回了房间。
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半,这个时间点,宋怀序应该没睡吧?
许南音趴在床上拨他的电话。
等了会儿,那边接通了。
她怕他是被自己吵醒的:“你刚刚睡了吗?”
“深夜拨一个男人的电话,又问他睡了没。”那头宋怀序的声线低沉,意味深长。
“是在对我发出某种邀请么?”
电话里也不是不可以[黄心]
老婆回家了,摸不着见不着
私人飞机为什么多停三天,好难猜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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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