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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跟梁醋酱酱酿酿多久,沈镍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傅残殊,好点了没?”
沈镍冲进来的时候,只见傅残殊一张脸臭得不行,冷得要死。
沈镍大慌,完了完了!
梁醋看到沈镍来了也是疑惑,傅残殊扶额处理这一切:“醋醋去玩吧,朕跟沈镍谈会。”
傅残殊感受到怀里的温度渐失,生气的不行,梁醋踏出帐篷,只见沈镍那个二世祖一脸吃瘪的表情。
傅残殊看到沈镍再次踏进来,骂他:“你是饭桶吗?”
“是是,反正她都看到了。”沈镍在傅残殊身旁故作姿态地晃了晃。
“难不成你还没驯服她,不应该啊,尽管你没有拥有过女人但你可是傅残殊啊!”
想要把傅残殊拐上床的女人可不止宣威国的富家小姐,还有各国的公主啊,听说上次还有几个国家的公主们聚众拍卖一名小太监从傅残殊那里扔掉的腰带。
真是无脑又疯狂。
傅残殊的脸彻底冷了:“宝贝不是用来驯服的。”
“还有,你少在她面前演戏,朕不需要这样的关心。”
沈镍看他这副样子,脸上的幸福是掩盖不住的,忍俊不禁:“啧,口嫌体直。”低头去看了他的伤口处。
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包扎伤口用得还是蝴蝶结来收尾的?
沈镍也是无语,这张脸和手臂上的蝴蝶结也太不和谐了吧。
估计傅残殊也察觉到了他探究的目光,补了一句:“朕愿意受着就行。”
沈镍顶了顶上颚,牙缝挤出一句:“行。”
…………
梁醋想要去参加晚会,篝火旁,人很多很热闹。
刚要融入这个热闹的氛围,梁醋就被来人拉着走,来到一处帐篷处,来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埋在梁醋怀里。
“阿姐今天都没看我……”又是这个可怜巴巴的语气,梁醋扶额。
“乖,阿姐要去参加晚会。”
“阿姐怎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嗯?”梁瞻找了机会特意要跟她说话。
“那……阿瞻过得好不好?”
“不好,没有阿醋的日子,我寝食难安。”
“你要适应……”说完去摸摸梁瞻的头。
“治理国家好累,还没有阿醋陪着我,阿醋知不知道,我们这有叛徒跟宣威国联系,现在还没找到。”
梁醋闻言一愣,她刚要开口,傅残殊就来了:“朕的皇后,该回家了。”
梁瞻还想牵着梁醋的手,梁醋不敢多留,走向傅残殊。
傅残殊接过梁醋的手,紧紧握着,消失在梁瞻的视线里,梁瞻真的不甘……他的阿姐,那曾经是他的,他的阿醋啊……
回宫的马车上,梁醋察觉到了傅残殊的不高兴。
马车停了,可两人之间的矛盾没停。
梁醋自顾自要下车,被傅残殊拉过紧箍在怀里,梁醋开口:“我累了啊……”
“谁允许你私下跟他见面的?”傅残殊质问她。几近发怒的状态。
“朕不是善茬,你明明知道的。”
“故人相见都不行?你太小气了。”梁醋不悦,抬起头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朕难得小气。”傅残殊看她不乖的脑袋,轻手扶住她的后脑勺。
“……”
“你跟沈镍?”梁醋开口试探。
“朕不回答你。”
梁醋看他这个样子,无奈换了一种问法:“你是不是打算攻打梁乐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