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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我带着满身青紫从床榻中爬起,蓝染扶着我的腰,喝着那效果不知道怎样的药,边打着哈欠,边心安理得的受着蓝染对我的服侍,真是个畜生,也不知道这身皮肉这样讨他欢喜,恨不得嚼都不打算嚼了,直接生吞。
因昨日想起静子和绫香,恰巧今日蓝染休沐,我叫他带我去扫墓,顺便去看一下红椿。我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如从前,我的旦那啊。
我们人还没到目的地,眼睛就被火光所摄,整个花街都骚动起来,到处都是嘈嘈杂杂说话的声音,悲欢离合众生百像。我害怕的从蓝染身上蹦下来,头也不回的往茶屋方向跑,看到火焰席卷了旧日的曾经,想到最后一位“家人”,我疯了一样打算往火墙里冲。
“清樱,我在这里!”灰头土脸的红椿抱住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自杀的壮举,我听见声音,不敢回头,怕是如像伊邪那美那样的幻境,回头了人就无法返回人间。
“清樱,我在这里。”红椿将我的身体掰过去,捧住我的脸,用大拇指擦掉我的眼泪。
“红椿!”我拉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将她抱进怀里。心才安定下来,便有了闲心观赏大火的奇观。火灾的源头已经无从考证了,花街的房子都是木质,相互联结在一起,再加上秋季干燥的环境,烧起来非常好看。那火焰像是瞬息万变的群山,时而千刃齐发,时而独峰突起;火焰像是威严的森林,时而呼啸怒吼,时而缠绵呢喃;火焰像是被埋葬在这个花街下女性的冤魂,她们恣意狂舞吞噬前世的悲苦。
我和红椿还有万万千千的游女们,看着那红色的栅栏被毁,看着那不能独自进出的大门被毁,看着关押鸟雀的木笼被毁……我们都没笑,我们都在笑,大火炙烤的人的脸皮疼痛,滚滚浓烟呛的人睁不开眼,这种大火已经没法救了,看着那些平日里关押她们的男人,一桶一桶泼水……这火光让天边的太阳都是去了魅力。
我正打算偷着红椿逃走,红椿没有带自己爱惜的三弦,反而不知从哪里挖出两个小鬼,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垂头耸脑,奄奄一息。他们两连抖动一下的反应都没有了,我直接问红椿,带两具尸体离开,有什么用,是打算丢到火堆里,做你逃离的替身吗。
红椿叹了口气,又用手指了指火光,我瞬间明白,拉上蓝染苦力,扛着两个人就跑路了。
等他们醒来后,一个自称阿散井恋次,一个叫露琪亚。我才知道自己救了女主和男配。
A week later,日本人是不是对报恩有着不一样的理解啊,还是我这个非母语的外国人对于报恩这个词汇了解的不够全面,自从前段时间从花街的大火中救出恋次和露琪亚后,恋次这个小鬼,就好像对我有了一种报恩义务,对蓝染产生了对君主的恩义。
他对我的救命之恩,展现出来的是种奇怪的羞愧,可能,形容词词汇量比较短浅,但确实这种情绪类似于羞愧,有点像是我在花街被培训的话术,当客人指名我之后,我得说“かたじけない”(受之有愧),翻译过来是:我不配得到如此恩宠,对你的仁慈,我真是受宠若惊。我当时就在心里吐槽,傻逼,老子能和你说话,就是你三生有幸,啊,题外话,反正这两个小鬼,我得尽快处理掉。(他们看到浮竹了)
没过多久这个问题就被很好的“解决”了,露琪亚成了朽木露琪亚,恋次也被我送进了真央。
有日与人私会,天旋地转之际,我突然想起女主的名字好像叫做朽木露琪亚,于是等那事结束后,就约了朽木家的当家主母,送了份帖子进去,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和我同样是整的朽木绯真和朽木白哉是真爱啊,从第一眼看到这两夫妻开始,我就知道,之前小报上的玩物论有多么可笑,原来小丑只有我一人。
我独自一人去红椿在1区开的酒馆(店面是浮竹送的),打算来个不醉不归,碰巧遇到了大变模样的市丸银。
这个臭小鬼,长大了呀,醉醺醺的我靠在他逐渐变得宽广的后背上……朦胧中,她的右臂被一个冰冷细腻的肌肤抚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