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温客行睁开眼睛,他怎么了?阿月打晕了他?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这里是哪里?阿月在哪里?手腕上的这个,细细的锁链是怎么回事?他稍微用点力气都能挣脱开来,正欲挣脱,房门就被推开了,是阿月,温客行一时忘记了挣脱锁链。
“温郎,你醒了,先喝点粥吧!”
“阿月,这里……”
“喝完粥再说。”邀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凉递到了温客行嘴边。
看着递过来的勺子,温客行看着邀月良久,什么也没说,然后乖乖的接受她的喂食。
就这样,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一个喂一个吃,直到这碗粥吃完了。
喂完粥,邀月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温郎刚刚是要说什么?”
“本想问问这里是哪里,可若是阿月囚我,是哪里我都心甘情愿。”温客行抬手晃了晃手上的锁链,虽然不知道阿月为什么会给他弄个链子,可是莫名觉得接下来对他是福利啊,有点小期待是怎么回事?
“这锁链,温郎只是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挣脱,只是挣脱了,我接下来做的事,就停止了。”
“接下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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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为不可过审片段,请自行脑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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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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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认知到什么叫做□□,一开始他是享受的,阿月难得这样主动,一开始就成功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不要把锁链缠上脖子直接绞杀的冲动,克制住本能后是享受,可是接下来……快到了的时候,阿月停住了。
“阿月,我锁链没断。”
“知道错哪里了吗?”
“知道,我错了。”管他错哪里了,这个时候,先认错再说。
“错了,你没错。”
还不等温客行多想,邀月就继续了,然后再次同样的情况停下来了。
“现在知道错哪了吗?”
“我没错?”温客行不太确定的问道。
就这样反复几次,温客行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哪里错了,学会了抢答“我没错,那些事情都跟我没关系,非要有错,就错在不该钻牛角尖。”
“看来还是能想明白的。”
“那阿月,这锁链可以挣脱了吗?可以继续了吗?”
“我说的是我停下,又没说你不可以继续。”邀月说完别过了脸不去看他,平日里不挺会顺杆爬的嘛,这次怎么就非要她说出口来了?
……
……
……
(此处仍旧为不可过审片段,继续省略,请继续自行脑补。)
经此一事,温客行还会不会继续钻牛角尖,不得而知,但是他肯定是吃饱了的,毕竟素了快一个月,终于开了一次大荤。阿湘那丫头,就不让她继续抄书了。
邀月开心自己这冤家不钻牛角尖了。
温客行开心自己终于素了那么久终于开荤了。
顾湘开心自己终于不用抄书了。
大家都很开心,皆大欢喜,唯独张成岭,功课又多了,师父一个开心,所以又教了他一个武器,教他用扇子。然后又一个开心,记起了之前说要教他用刀的。
只有成岭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自打深刻体验过□□的感受后,想了想还有什么可能会引发这种情况的事情,为了避免这类事情再次发生,温客行就和邀月商量了一下,早点告诉这孩子他是鬼谷谷主这件事。
虽然阿月说这事不是他的错,可温客行多多少少觉得还是有几分自己的责任,若不是他放任群鬼出谷,说不定镜湖山庄不会被灭门?当然这个心里想想就好了,坚决不能被阿月发现自己有这种想法,虽然他很喜欢阿月主动,可是他着实不想再体验那种突然停住的感受了!再来一次,他会被玩坏的!找着机会,他要告诉阿月,医书上记载,这样很容易把他玩废。
这日,张成岭刚开始练刀,就被告知今日休息,师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也不知道什么事,弄得神神秘秘的。
自己刚走进去,就被师父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师父,这是做什么?”
“成岭啊,待会你只看着就好,什么也不要说,过后你若是要离开,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放你离开,你若仍愿意认我做师父,我便一如既往的全心全力教你武功。”
“师父,你在说什么啊?”温客行的话,张成岭听的云里雾里的,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
把张成岭搬到了一个屏风后面坐下,温客行想了想顺手把哑穴也给点了。
刚做完这一切,走出屏风,就看到阿月走了过来“若不是知道这屏风后面是谁,还以为你金屋藏娇呢!”
“呸呸呸!藏什么娇?谁能有我家阿月娇?”
“行了,别贫了,你既然都安排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阿月,陪我!”
“我陪你作甚?”
“他们超级凶的,到时候欺负我怎么办?我怕!”
瞅瞅这眼睛写满了我很弱小无辜,我怕怕,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但凡是没见过鬼谷的人面对温郎的恐惧,邀月说不定就信了。
屏风后的张成岭,瞪大了眼睛,竟然有比师父还凶残的?还是师父对自己有什么误解?莫非,他那天看到的天窗那群人死的那么惨是错觉?
随着群鬼一个个的进入,张成岭不可置信的看向师父,可是师父正惬意的躺在师娘身上,师娘还很是配合的打着扇,喂着葡萄。
是师娘在给师父打扇,他果然是在做梦,假的都是假的!
可是这跪了一地的人,高声喊的谷主,都在无时无刻提醒着张成岭,这是真的。
是鬼谷灭了镜湖山庄,师父是鬼谷谷主?可是师父待他那么好,师父怎么会是鬼谷谷主?
“你们,很好啊!”温客行闭着眼半躺在邀月身上,语气漫不经心,可是底下的众人皆诚惶诚恐的跪着,除了一个朱裙白发的坐着冷眼旁观。
“本座允许青崖山三千鬼众破誓出谷,本是为了捉拿吊死鬼那厮,夺回他偷的琉璃甲。”温客行说着,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如今,你们连吊死鬼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乱七八糟的事倒是干了不少啊?”
见温客行坐起身,邀月停下了打扇的手,可是温郎看了过来,那眼神无不在说,怎么停下来了。睨了一眼温客行,邀月继续打着扇,在他属下面前,给他面子,事后收拾他。
师父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师父和镜湖山庄的灭门无关?不然他该怎么面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