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很甜

棘梨回到卧室,看见荆淙还老老实实坐在原地,心里很是高兴,飞快又黏了上去,“你这次居然没有骗我!”

荆淙眼神闪烁,没回答她的话,看着她手里的小盒子,转移话题,“从哪儿拿的,这么快?”

棘梨很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得意,“在青谨的卧室拿的,他床头柜里有好几盒呢,我只拿了一盒,他肯定不会发现的。”

青谨是大舅舅的大儿子,棘梨应该喊他一声大哥,但在私底下,棘梨一直直呼青家人的名姓。

荆淙沉默地看着她拆包装,垂下眼睛,试图打最后的商量,“别做了,你会后悔的。”

棘梨头也不抬:“少威胁我,就算你今天说破了天,我也绝对要睡了你,省点儿力气留着一会儿吧。”

准备工作一切妥当,哪怕是刚学习过,真正实操的时候,还是有点发怵。

真的能进去吗?看着尺寸不怎么匹配啊……

看着荆淙潮红的脸,眼睛里像是漫了一层水,色心立马占据了上风,亲了一下他眼角的那颗黑色小痣,棘梨继续努力起来。

荆淙耳鸣得厉害,头脑都想爆炸。

前世他和棘梨交往多年,还结了婚,当然不可能没发生关系。

但那是二十岁之后的事情,正常恋爱正常进行。

可现在,他也没想过棘梨会这样,他想抵赖不和她交往,她就直接强迫他。

活生生的棘梨就在眼前,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示出暖融融的色泽,像是某种奶油,引诱着他去咬一口,再吞到肚子里。

他刚被笨拙急切的亲吻弄得情迷意乱,喉咙里就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努力夺回理智后,他忍不住提醒,“你是第一次,慢一点儿,别着急。”

棘梨怎么可能不着急,涨红着脸,“你难道不是第一次吗?”

荆淙没说话,他也不知道他这算不算第一次。

看他沉默,棘梨会错了意,气得要命,反正他现在也无还手之力,索性使劲去拧他的耳朵,“你这个不自爱的男人,居然敢出去鬼混,你完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荆淙额头开始出汗:“别胡说,我怎么出去鬼混了?我也是……第一次,你慢一点,别急。”

棘梨听见他也是初次,这才稍微满意,亲亲他的下巴,“你别想着甩开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荆淙皱着眉没说话,只能咬牙忍耐。

他发现了,他越说话,她就越激动。

真要命,脑子也太不清明起来,棘梨似乎有种别样的魔力,让他就算下定决心要和她一刀两断,此刻却也忍不住,想和她再亲近一些。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强迫,还是乐在其中,第一次匆匆结束的很快,她漂亮的眼睛已经蒙了一层水雾,软软挂在他身上接吻。

她稍微学到了一些技巧,舌尖勾着他的吮吸,带了情人间旖旎的意味,让他不由自主就沉迷其中,由一开始的被动,转为津津有味和她接吻,甚至有把她亲哭的冲动。

但因为被绑着,怎么也实现不了,她只要感觉喘不过气来,就会立刻撤走,再贴上来的时候,就变成只小心舔他的唇瓣,很偶尔才奉献一下自己的舌尖。

荆淙再也装不下去冷淡,迫切去追逐她的舌头,恨不得吞吃入腹。

他衬衫敞开着,露出胸膛,棘梨回来后没有脱裙子,只是撩起来裙摆。他就算低头也看不到想看到的,只能看到那条裙子像水波一样荡漾。

这是他送的毕业礼物,现在却成了碍事的东西。

荆淙一边应付她小狗一样热切的亲吻,一边试图商量,“把我松开。”

眸子暗了暗,“你不想再舒服点吗?”

棘梨想也没想就拒绝:“你想得美,想骗我给你解开,然后你好逃跑是吧?”

他是个男人,又比她高那么多,要是恢复自由了,她肯定不是对手。

她还没玩够呢,才不要这么干。

荆淙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退一步,“你把裙子脱了。”他盯着衣服边缘将露未露的弧度,“给我吃这个。”

比起他记忆里的棘梨,面前的女孩儿还要纤细青涩,但那副不可一世得意忘形却是一模一样。

她只会在青家人面前装乖,私底下一直是个小霸王,诚如她所说的,她要什么都必须要搞到手。

是他错估了,她现在对他兴趣正浓,就算冷着她也不会得到想要结果,只会适得其反,比如弄成现在这样。

因为刚才的亲吻,她的唇变成了嫣红色,荆淙喘着气,刚才那一次实在不尽兴,她就算松开他,他也没想着走,而是和她好好算一算前世的账。

这小白眼狼,还好意思说惩罚他,到底是谁该惩罚谁啊?

或许是他突然转变态度,这么配合,棘梨反而不相信起来,警惕望着他,“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荆淙无奈道:“我能耍什么花招?”

棘梨思考了几秒钟,最终还是选择听他的后一个建议。

他的头发蹭着她的锁骨,痒痒的不太舒服,但这点痒意被他的唇舌所安抚,棘梨便也能够忍耐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看到这些天冷淡得不行的荆淙就这样和她交缠,心里嘚瑟得不行,“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不过也就这样。我要温柔对你你偏偏不要,非得逼我……”

话未说完,就被荆淙咬了一下,棘梨吃痛,短促地叫一声,又怕被别人听见,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你属狗的啊?”

荆淙:“我根本没用力,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棘梨低头看了,的确是没留下牙印,但红红的一点连成一片,都是他刚才留下来的。

怎么还是这么娇气,两辈子加在一起十余年的相处,他早摸索出来,她总是这样,有三分疼要演出来十二分分,就是为了让他去哄。

荆淙叹口气,认命去亲她的眼角,“别哭了,生日会快要结束了,快把我松开,我再去露个面。”

外有有烟花的声音响起,先是“咻”的一声,然后在天空炸开。

一朵,两朵,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片。

很大声,棘梨有点不高兴,这声音把她的耳朵都震痛了,顾不得再哭,质问道,“我不都说了吗?我是绝不可能放你走的,你怎么还这样,不要以为我会再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

荆淙道:“你不是都如愿了吗?还不放我走,难道是想关我一辈子?”

棘梨抿抿唇:“也不是不可以。”

“你疯了。”

棘梨恼羞成怒,把所有过错都往他身上推,“就算我疯了,也是你把我逼疯的。你个臭渣男,坏蛋,明明之前都答应我的,只要我毕业,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你现在又反悔了,不信守承诺的坏蛋。”

这的确是他说过的话,荆淙颇为无奈,“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我们不合适。”顿了顿,“你以后会遇到合适的人的。”

棘梨:“我不管,那是以后的事,反正我现在就要你。”

听着这蛮横的告白,荆淙长久没有说话。

这个小骗子,要是真像她说的这么喜欢他就好了,会跟哥哥跑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吗?

他想低头重新去寻那柔软,但棘梨显然是长了记性,不光把裙子拉好,还防备地穿了件外套,扣子扣到最上,生怕他再咬她。

荆淙只能继续被动地来第二次。

棘梨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和小说里描述的魂飞天外□□好像不太一样。

刚才第一次,她只觉得撑得厉害。不过全部占有的感觉真不错,惩罚和摧毁的都让人着迷,总体是心理愉悦大过身体上的愉悦。

第二次她才察觉到一丝兴味,眼前的男人脸上红云漫布,眼神很奇怪,时常会有几声压抑的闷哼声溢出。

她心里一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他的脸。

荆淙:“不能拍。”

棘梨没理他,各个角度拍了好多张,嘴上威胁道,“你以后必须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把这些照片传播出去,让你名声扫地。”

荆淙真被气笑了,哪怕被绑得很结实,也重重挺腰几下,把她顶得说不出话来,“你可真有本事。棘梨,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棘梨想给他一巴掌,但卧室门却在这时被敲响,她做贼心虚,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门外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是刚才在走廊拐角遇到的秋渺,“棘梨,你在里面吗?”

棘梨犹豫了一下,敲门声就更加急促起来,她只能硬着头皮,装作刚被吵醒的样子,“干什么啊,我都睡着了,不要再敲了吵死了。”

敲门声停下来,棘梨怕荆淙喊人,用手掌捂住他的嘴。

秋渺:“哦,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早。我爸让我来问问你,荆淙呢?几间客房都找遍了,根本就没看到他人啊……棘梨,棘梨,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又睡着了?真是的,不要再睡了,先回答我的问题啊,回答完了我就走。”

棘梨也想回答,荆淙没有喊人的意思,可他也没老实。他舔她的手心,棘梨慌忙移开后,他却故意报复她,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现在却特别用力,她被顶得不敢说话,生怕一张嘴就是呜咽。

听着门外的秋渺越发不耐烦起来,她只能先压着声音小声求饶,“先别动。”

他依旧我行我素,棘梨只能颤着声音,“阿淙哥哥,求你了。”

荆淙暂时放过她,棘梨得了喘息,立马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酒醒了,就自己回家了吧。你让秋叔叔给他发个消息问问呗。”

反正他的手机就在这儿,还不是棘梨想回什么就回什么?

秋渺也觉得有道理,终于从门口离开。

等门口的脚步声走远,棘梨光速变脸,“你故意的是吧?看着我下面怎么整你。”

荆淙笑了一下:“你刚才不舒服吗?”

棘梨脸红了,这种事情他一配合,果然是很舒服。

荆淙平静道:“还想再舒服一点吗?给我解开,我陪你好好玩。”

棘梨意动,盯着他的脸看,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目舒朗,一点也不像是在骗人,但棘梨还是很担心,“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再想有这样的好机会,恐怕遇不到了。

荆淙道:“我要是想跑,刚才只要开口说句话就行了。”

棘梨想想也是,她还有他的照片在手机里,但在这之前,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捏着荆淙的下巴:“就算我把你放开,你也得跟我交往,不能反悔。要不然我就一辈子关着你,让你成为我的宠物。”

荆淙点点头:“行。”

棘梨又不高兴:“你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就前天,你还说把我当妹妹,该不会又是骗我的吧?”

荆淙冷笑道:“我倒是想把你当妹妹,但你自己说,有我们这样的兄妹吗?解开吧,我这次绝对不会反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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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原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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